1998年9月底,我陪同几位院士前往巴丹吉林沙漠考察。前来巴丹吉林沙漠 考察的这几位院士都风度翩翩,王大珩院士头脑清晰、思路纵横,行动和言谈都 保持著固有的节奏﹔罗沛霖院士虽已85岁高龄,仍思接千载、谈吐雅儒,不时开上几句玩笑﹔崔俊芝菏坎潘济艚荨饲停80多岁的人,在王老、罗 老面前始终以学生自居,搀扶、开车门这样的小事,他都十分在意,给人良多感触﹔杨士中院士身高一米八几,简直虎背熊腰,是巴蜀的饱学之士。他思维慎密、推敲周详,善于从微观到宏观把握技术领域和关键,他总是想周全了才发言。
10月5 日是中秋节,某试验基地晚上为杨士中院士过了生日,院士们都十分感动。席间,赵煦告诉我,当晚要在机场做试验。这是个很难遇到的良机,我提 出晚上去机场采访。晚8 点多钟,我赶到跑道上时,科研试验已经开始,一架战斗机正在跑道上滑跑。一轮皓月、望不到边的藕荷色著陆灯、灯光闪烁处活跃的人影……勾画出 一幅动人的画面。
在人影幢幢的跑道上,赵煦给我讲了他和许多基地科研人员在跑道上共同目击的一次遭遇UFO (不明飞行物)事件。赵煦本人毕业于北京航空学院,是我国著名无人驾驶飞机专家、空军专业技术少将,其他目击者也有类似的学历和技术专长,他们这次亲眼目击应当是确凿、可信的。两个月前的8 月6 日晚,像中秋节晚上一样,赵煦正领导科研试验。当时飞机准备从跑道南向北起飞,就在这时, 突然从跑道北头一上一下两个巨大火团从天而降。“当时在场的人都感到这两团 火就要烧过来了,纷纷下意识地躲避。”赵煦头脑冷静,马上招呼塔台上的人赶 快下来拍摄。当摄像的人跌跌撞撞下来后,这两团火球又腾空而起。这两个大火球有几道从里面向外的辐射光束,没有任何声息,来无影去无踪。
1999年春节刚过,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向几家媒体介绍关于硬骨鱼起源的一项新发现,会后恐龙专家赵喜进向我提起,几年前在新疆戈壁滩上进行恐龙化石考察时,他和恐龙专家董枝明等,曾亲眼目击了一起UFO 事件。当时他正从帐篷中走出来,一抬头望见远处一断崖上方一个耀眼的巨大物体正在 移动,光焰照亮了半边天空。他楞住了,好一会儿头脑里才反映出“不明飞行物”这个概念。
他回身从帐篷里提起枪,又大声呼喊其他人出来观看。这时董枝明撩 开帐篷目睹了这一罕见场面。我问赵喜进,你射击了吗?他回答,没有。他排除了任何已知飞行物的可能,因为它们“都没这么大的能量。”许多目击报告都支持这种看法,戈壁沙漠是UFO 事件的多发区,一是由于地旷人稀,二是因为能见度好。那么,还有没有其他原因呢?
从巴丹吉林沙漠返回北京后,我注意搜集了一下世界各地关于发现UFO 的材料,这些材料都是1998年8月前后的。10月19日11点左右,河北沧州空军某机场上空发现不明飞行物。当时雷达报告:空中有一个实体在移动,就在机场上空,正迅速向东北方向飞去。与此同时,机场上的地勤人员发现了头顶上空有一个亮点,开始像星星,一红一白,两颗星在不停地旋转。可能由于飞行物降低了高度,轮廓变大了看上去像一只短柄的蘑菇,下部似乎有很多灯,其中一盏较大,一直向地面照射。
航管部门迅速证实,没有民航飞机通过这个机场上空,另一支空军部队的夜 航训练也已于半小时前结束。“很可能是外来飞行器”,部队立即进入一等战备。 晚上11点30分,雷达报告飞行物已到河北青县上空并悬停在那里,高度1500 米。随著一发绿色信号弹升空,一架歼教6 型飞机打开加力拖著锥形的火舌轰鸣著飞入夜空,飞行员是飞行副团长刘明和飞行大队长胡绍恒。他们驾驶飞机到达目标所在位置,根据地面指挥的方位、高度,很快发现了一个飞行物:圆形轮廓,顶部呈弧形,底部平,下部有一排排的灯,光柱向下,边缘有一盏红灯,整个形状像个巨大的草帽!夜航指挥李副司令员命令飞行员靠近那个飞行物。在距离飞行物大约4000米时,它突然上升。飞行员立即驾机爬高,当飞机升至3000米时,这个飞行物却来到飞机的正上方。这说明飞机头顶上姆尚形锉确苫飞行员决定麻痹一下这个飞行物,改变飞行方向下降高度,与飞行物拉开了距离。有趣的是,那个飞行物仿佛很有灵性竟尾随而来。两位飞行员抓住战机突然加力,以占据高度优势,飞机跃升倒飞,当飞机改为平飞时他们发现,飞行物已经比他们高出2000米。飞行员驾驶飞机继续追击飞行物,副团长刘明把飞行物套进瞄准具光环,打开了扳机保险,同时请示是否将其击落。李副司令员要求他们不要著急,先看清楚是什么。尽管飞机已经加大了油门,还是无法靠近飞行物,飞机上升到1.2 万米时,飞行物已在2 万米的高空。这时飞机油量发出告警信号,再追下去燃料将告罄。地面指挥审时度势命令飞机返航,地面雷达继续跟踪监视。当两架新型战斗机准备升空捕捉这个飞行物时,
它已经从雷达屏幕上消失了。
这是1998年多次遭遇不明飞行物事件中比较典型和可信的一次。据当地有关 憛w窭bB晁r 部门统计,那天晚上目击这个不明飞行物的群众约有160 人之多。 在此之前一个多月,澳大利亚内陆一个小村庄的居民不容置疑地向媒体报告, 他们目击一个不明飞行物。法新社报道了这则消息。这个小村庄叫奎林代村,于悉尼以北,距离悉尼大约4 小时车程。现年六十一二岁的尤尼斯﹒斯坦菲尔德是这个村庄目击不明飞行物的村民之一。她说,她最先注意到蛛网状物质落在她女婿的身上,“后来我们看到天空大约有20个银白色的物体”。她说,当人们移动位置和加快脚步的时候,这种蛛网状物质就从身上落到地面。还有一些蛛网状 物质挂在了电话线上。澳大利亚UFO 协会发言人罗斯﹒杜威说,奎林代村大约有20名村民通过热线电话向协会报告了他们看到的情况。
罗斯﹒杜威解释“那些银白色物体可能是优质鱼线”,这实在令人大感意外,因为作为一个岛国的澳大利亚,人们最熟悉的东西恐怕就包括鱼线,不管多么优质。 1997年10月4 日,美国工业巨头、88岁的劳伦斯﹒蹇朔评赵谒豪华住所,举办了一次关于不明飞行物的研讨会。他得到了斯坦福大学天体物理学家彼得﹒斯特罗克的帮助,有10位科学界的权威人士听取了来自世界各地的8位不明飞行物学者的发言。在这次研讨会后,与会者草拟了一份报告,题为《不明飞行物观察物证》。这份报告在媒体上公之于众后成为赞成不明飞行物确实存 在的第一份科学文件。或许是“潘多拉盒子”曾在劳伦斯﹒洛克菲勒家中参加过不明飞行物研讨会的斯坦福大学教授冯﹒埃舍尔曼认为,“我们这份报告的发表等于打开了潘多拉盒子”。出席这次研讨会的10位科学界权威人士相信,有些迹象是应当认真研究的。由斯坦福大学天体物理学家彼得﹒斯特罗克等署名的这份报告,要求对不明飞行物继续进行研究。 这些科学界的“大腕”们坚持主张研究不明飞行物的5 点理由是:
1 、存在一些清晰的不明飞行物照片。应当说明的是,以往大部分有关不明飞行物的照片由于不够清晰,无法进行研究利用。专家们要确定飞行物的距离、尺寸、颜色以及它释放的能量。53岁的法国专家弗朗索瓦﹒卢昂热的研究表明, 有些照片用来说明不明飞行物的存在是确实无误的,但这样的照片不多,正因为如此,才值得对它们进行更多的研究,而不是把它们存档了事。
2 、无法解释的电器故障。不明飞行物出现的时候,往往会干扰附近电动机的运转,在《不明飞行物观察物证》这份报告中,彼得﹒斯特罗克教授举出这类事件达441 起之多。在每起事件中,所有当事人都声称在见到不明飞行物的同时, 他们的汽车的照明线路也发生了故障。在这类事例中,美国警察路易斯﹒德尔加 多在1992年3 月20日的遭遇有很强的说服力。事情发生在佛罗里达州海恩斯城,当一个飞行物在他前面离地面3 米高的地方飞行的时候,他的汽车的电力系统失灵了,甚至连他的对讲机也不再工作。这个飞行物消失以后,情况又恢复了正常。这类情况也涉及飞机。在美国,据统计,关于飞机驾驶员遭遇不明飞行物,飞机电力系统被干扰的事例达120 起。1977年3 月,一架往返旧金山与波士顿之间的联合航空公司的班机上的驾驶员,突然发现飞机的自动驾驶仪改变了航向,这时他看到空中有一个奇异的发光物体掠过,只能用存在著一个非常强大的磁场来解释这种干扰。除了一场核爆炸外,目前还没有任何已知的东西能够产生如此强大的磁场。
3 、雷达捕捉到目标。空中警戒系统发现不明飞行物的事例同样令人不安尽管这类情况并不多见。一般只有先进的军用雷达发现过不明飞行物。从1969年以来,美国空中指挥系统一直不愿公布这些事例,以免公众了解和怀疑美国军队的空中监视能力。在法国,军人和科学家在共同研究不明飞行物。1994年1 月28日,一架法国航空公司A320班机机组在巴黎上空看到一个直径达250 米的红色圆盘状物体飞过,地面雷达却没有发现它。但在瓦尔德瓦兹省的塔韦尼,空军证实了法国航空公司班机人员的发现,美国“蓝皮书计划”的研究文件透露,在飞行员肉眼看到的不明飞行物的五分之一,也已被雷达发现。
4、留在地面上的奇特痕迹。这次研讨会上提出的4 个事例中,法国普罗旺斯特朗地区的事例最能打消科学家对不明飞行物的怀疑。1981年1 月8 日,在瓦尔省的一个村子里,一个工人看到一个卵圆形的金属物体下降到地面,30秒钟之后这个金属物体又以极快的速度飞走了。法国空间研究中心所属的一个研究小组的专家证实,那个工人指认的不明飞行物停留过的地方地面曾受到高压,一个大约1 吨重的物体确实在这个地点停留过。宪兵在不同地点采集了一些土壤和植物的样品。法国全国农艺研究所生物化学家米歇尔﹒布尼亚对这些样品进行分析研究之后发现,这些植物的化学成分随著离不明飞行物距离不同而有了变化。这是怎么回事呢?各种能够想象到的解释都提出过,比如化学污染、放射性辐射、微波辐射等,但最终都被排除了。直到目前,这个谜团依然没有揭开。
5 、在人体上留下的离奇印记。不少声称目击过不明飞行物的人都反映他们当时曾被烧伤。加拿大一位勘察员在1967年5 月20日见过两个不明飞行物,其中 一个就停在离他几十米远的地方,发出刺鼻的臭氧气味并发出蓝光。当这位勘察员走近不明飞行物时,他的面部、手和腹部被灼伤。直到几个星期后,留在他腹 部的一些奇特无法解释的痕迹都还没有消失。
“就是这个样子”1999年3 月初,在充满南国情调的棕榈树下,曾指挥军用飞机追踪不明飞行物的李司令员谈到当时的一个细节,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两位有精湛飞行技术 的飞行员几次逼近不明飞行物都发现,在这个碟形不明飞行物下部是一圈绿色灯 光,其中有一盏红灯,它的正下方伸出两根光柱向下照射。令人吃惊的是,这两根明亮的光柱并不像我们平常见到的光柱那样,一直照向远处并扩散开,而是像 两根发光的实体,从不明飞行物下部伸出来后在一定长度上便截止了。至少在今 天,人类还没有掌握如此控制光的技术。我曾问李司令员,不明飞行物是什么形 状,他伸手捏起了茶几儿上的茶杯盖,“就是这个样子”。 沙漠火球,至今还是个谜团,谜底有待我们去探索、去发现。 |